一次车祸后接到律师电话愿意帮我讨回公道并开了一个清单要我
逐一照办。头一个便是看医生。来到他指定的诊所，抬头一看一
个普通民宅，进门后辗转来到地下室，一个胖胖的巨胸大妈要
我等片刻，随即一个中年男子边走边穿白大衣，落座后进行了一
般体检问话，随即问我做什么工作？ 我答道”神经科学家“ 这只是
面子话实为生物千老， 对方听后面露惊喜，忙说他是俄国来的精
神病医生（你说律师有多缺德，把我发到精神病诊所），曾经是
莫斯科大学的神经科学家，来美国从新做的精神病住院医。话语
投机， 竟聊了两个多小时（哥们没病人啊！）。他讲起他申请住
院医时曾得意地坐到PD的位子上，当PD进屋后告诉他应该像大家
一样在外边耐心等候，他也毫不客气的回道：“要是在俄国，这就
是我的位子"。聊熟了我问诊所怎开在地下室？ 他说他的病人大都
是律师介绍的，开在哪里都没关系。环视一下四周，这整个是他们
家的仓库，在乱七八糟的堆积物中唯一引起我兴趣的是一架手风琴，
这是我来美国10多年后第一次见到这个物件。我也曾是手风琴业余
爱好者，我们聊了些音乐话题，最后因为两人的音乐英语词汇太贫
乏而结束了聊天。
